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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碰到呢,就发虚”胤禛不满的嘟囔“躺好了,别动,爷还能害你不成?”
这不就是你害的,我愤恨的咬紧牙关,合上眼睛,强迫自己不要闪避。可是,当胤禛手指触到我肌肤时,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。幸好,这次胤禛没再发火。
换好一张膏药,胤禛方与我叹气“绮罗,下次说话机灵些,别净与爷添气”
恶人先告状,我捂着腰腹诽,说来说去,都是老娘的错儿。一想到近一个月来自己如此小心的陪吃陪睡,画肖像,做荷包,编曲子,弹琵琶,却还要遭此毒手,心里的委屈立时便哗哗的从眼里流淌了出来。
“又哭”胤禛烦躁的喝斥我“一大早的,也不嫌晦气”
“快别哭了,再哭”胤禛起身下地“高无庸,衣裳”
胤禛一走,春花立扶住了我“主子,伤哪儿了,要不要紧?”
“要紧”我抓住春花的手寻求安慰“痛死我了,春花,我的腰断了”
“主子,您别动,我给您瞧瞧”
正说着,不想秦锁儿忽然进来“主子,车备好了,您该出门了”
“出什么门?”春花没好气地责问“没瞧见主子躺着不能动吗?”
“是去围场”秦锁儿耐心地与春花解说“高爷知道主子不舒服,所以特特的嘱咐奴才,与马车里铺了厚毡和软垫”
围场?听了秦锁儿的一番话,我方省起昨日这桩倒霉事的起因。
挺不直腰,穿不得花盆底,顺带免了旗头正装,我扶着春花挣力行到二门,却无论如何也踩不上板凳站不上车。
“绮主子”高福与我打了一个千儿“这天儿好早晚的了,咱们得赶着些。所以,奴才得罪了”
“秦栓儿,秦锁儿”高福吩咐“别再愣着了,赶紧着,搭你主子一把”
说是搭,实际上是架,未及反应,我已躺到了车厢里,春花也随即进了车厢。
天热,车颠,腰痛,我死猪般趴在靠垫上听天由命。春花高深莫测的摇着蒲扇问我“怎么又打了?”
“不知道”我摇头“若知道缘由,我也就避过去了”
“哎,总之是我倒霉,他将外面的不顺心,都撒我身上来了”
“嗯”春花点头,换了一个问题“你不会骑马,来围场干嘛?”
“不知道”我捂着头,竭力思索昨夜四阎王与胤祥都说了些什么。
婚事,全他妈别人的婚事儿,哎,别人的喜事儿,偏是老娘我的悲剧。
“春花”良久我抬头唤春花“你把我针线篮子拿来,赶八月节前我还得做三个荷包”
车不同于船,一颠一颠的,根本没法下针,说不得,只能晚睡早起赶着些。夜里捏着针线刺荷花,胤禛进来瞧见,明知故问“怎么还不睡?”
我赔笑“贝勒爷吉祥,奴婢伺候贝勒爷”
“绮罗,来”胤禛拿过我的活计搁到桌上,打横抱我上床“爷瞧瞧你的腰如何了?”
按压检查,我痛出了眼泪,胤禛见了,不过递我块帕子,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,当夜的欲求也依旧无度。
睡过了头便顾不上针线,慌慌张张的爬上马车继续赶路。收拾早饭食盒的秦栓儿递进来一个拿棉布垫着的大鹅蛋“春花姐姐,小心烫”。
话音未落,春花已啊的一声缩回了手。抢在春花发火前,秦栓儿抓紧回话“爷让将这个鹅蛋交给春花姐姐,给主子敷腰用”
热敷,原始的热敷,虽说很可笑,但是很实用。早午两个鹅蛋,不过几日光景,我的腰便差不多好了。再然后便是月事时捂肚子,效果竟也不错。
捂着鹅蛋,晃过绮礼的寿辰,这一日终于到了木兰。